桌子上摆着一副茶几,一个茶杯里还尚有小半杯,当然已经完全失去了温度,墙上三三两两的挂着几副山水画,看样子不是名人之作,多半是房子的主人自己画的,因为上面的字迹甚是眼熟,当初木茈偷塞给白泽的一封信,无意间瞥到一眼,便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