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连续半个月,季霜辞一句话都不说,每天在房子里外到处走,时而注视着花园里的栀子花,时而长久的在二楼露台上静坐
她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一吃就吐,最后只能让医生上门来打营养液。
顾识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试图去劝季霜辞振作起来,往前看。
可是毫无作用。
直到某一天,季霜辞在卧室的某个角落,发现了几个熟悉的瓶子,她细致的反复看了几遍,然后一遍又一遍回想和明葭月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神情,她隐忍却无言的注视,她不知何时白了的白发
季霜辞似是想到什么,抖着手去看日历,天数和药量竟然相差不多,她继续往前翻,从十八岁的那一晚,到明葭月离开的那晚,不多不少,恰好十年整。
十年整,她与明葭月相处的时光竟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三百六十五天。
季霜辞又哭又笑,似落水的人,用尽力气,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可能的猜测,她将电话打给了明葭月的心理医生,与她猜测不错,明明早在几年前停药,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在最不该出现情绪问题的时候服药呢?
难道明葭月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吗?
是了,她一早就对季霜辞说过,她注定是要早死的,她快要死了。
季霜辞将她当作明葭月拒绝自己的借口,现下回想起来,一切都透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在家休息了三天,规律作息,按时吃饭,然后季霜辞回到了公司,之前对明氏以及明葭月的调查也有了结果,她接过文件,一页一页的看,果然,果然,明葭月近两年做的一切都像是在提前为自己铺路。
就好像,她一早就预知了自己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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