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葭月搬过来,两人共用同一种洗发水,沐浴露,身上的气味渐渐趋同,嗅着熟悉的香气,季霜辞翻过身,笑着去捉明葭月的手。
十指相扣。
明葭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真诚热烈的一双眼睛,毫无杂质,清澈剔透,胜过世间所有的珠宝琉璃。
一向情绪自敛的明葭月,眼底漾出了一圈又一圈波纹来,她俯身去亲季霜辞眉心。
季霜辞伸手抱住明葭月的脖子,自问自答。
比全世界的海水加在一起还要多。
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幼稚了?
明葭月不算短的一生里,从没有人以如此执着热烈直白的方式朝她诉说爱意,瞳孔细微的震颤,她的情绪习惯性的克制着,簌簌颤动的眼睫却悄然露出了破绽。
她双手托起季霜辞的脸,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间,吻她的面颊,吻她的唇。
季霜辞,我同样爱你。
寂静的夜里,长发纠缠,不分你我。
清晰的感知到被爱,大抵就是会恃宠而骄的。
第二天清晨,季霜辞腰酸背痛,想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