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霜辞带着鼻音追问她,很久是多久?
明葭月笑,大概是久到过完我的一生。
在这个花香馥郁的晴夜,明葭月品出了一点相濡以沫的味道。
有风吹来,漫天花落,季霜辞推着明葭月,一起走进这场满是花香的风里。
季霜辞的心潮久久难平,她一刻都不能忍的将明葭月的一应生活物品都搬进了她们的房子里,所有一早就准备好的双人用品也一齐取代了形单影只的杯子,棉拖等。
紧接着将明葭月的面容与指纹录入系统,好一阵忙碌,直到两人一起在床上躺下,季霜辞依旧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在做一个不想醒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