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回,附和者寥寥无几。
车上,明葭月在前排开车,季霜辞坐在后排,身上是明葭月顺手给她盖上的毯子。
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落下,视野里光线跳跃,季霜辞眼珠动了动,似是本能般一瞬不瞬的盯住明葭月的侧影。
没有说话,没有流泪。
似乎一切平息之后,只余下茫然无措的空白。
明葭月就近将季霜辞带回了名下一处房产中,她来住的少,但会有人定期来打扫收纳补给。
明葭月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又去找了衣服,将僵硬呆滞的季霜辞推进去泡澡,她就在门外站着,听着门里传来水声,才慢慢偏开视线。
窗外有凉风吹进来,明葭月神情恢复了从容,只是那点熟悉到让人厌烦的自毁念头又开始在她身体里跃跃欲试。
过了会,明葭月面无表情的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倒出两片药,没有喝水,直接吞咽下去。
不过片刻,她眼中那点最后的情绪也散了,如一池寂寂寒潭,只剩下绝对的理智冷静。
季霜辞不知过了多久,温暖随着水流将她包裹,知觉慢慢恢复,目光一转,一旁的架子上挂着一套新的睡衣。
和那晚的款式一样,区别就是大小刚好合身。
季霜辞泡完澡,换上衣服,走出去。
明葭月换了件驼色的薄羊绒外套,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客厅明亮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的身上,柔和了记忆里显得有几分冷硬的轮廓。
季霜辞脚步一顿,手抓住衣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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