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时,格挡也跟着慢慢降下。司机很识趣地离开,留下裴九遥和池漾二人坐在车里。
在池漾缩在自己怀里的这段时间,裴九遥突然觉得,跟一个病人重温过去那些繁琐痛苦的回忆,或许是一件错误。
她拍了拍池漾肩膀,温声道:“不说了,都过去了。”
池漾却挽住她胳膊,抬头时,神色有点蔫,垂着睫毛,表情淡淡的,带着一点悲恸。裴九遥刚有些心疼,她突然说:“我知道你介意什么。”
她再次抿了抿唇,嘴角微微耷拉着,轻声说:“你只是介意我们之间不平等。你觉得你爱我,但我对你可能只是纯粹的占有欲,像占有一朵属于我的花。”
说到这里,她默默往窗外看去。车窗外,别墅里,大片山茶花开的浓艳。
正是好时节。池漾将那捧脆弱至不堪一击的花骨朵,养过了一整个冬天。
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安在照料,她住在这里,帮池漾留存着尘封的记忆。
“虽然我不会养花,但我请的来会养花的人,这也算优点吧?”池漾回头,冲裴九遥笑了笑。
随后又说:“商场上大多如此。她们要争一个项目,一块地也就罢了,还要争拍卖场上一件可有可无的、象征身份的艺术品。这在你眼中,都属于占有,一些不太正常的占有。”
裴九遥已经大概知道池漾想说些什么,但她依旧安安静静等着。
等池漾把话说完。
对于池漾来说,安静地解释和表白,也算是一场自我救赎。她后悔自己说过的话,却没有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如果当时一定要打着保护她的名义,把裴九遥强行关起来,最后只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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