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敏锐,眉头皱了一下,“有人又怎样,没人又如何,反正你和那些狗天师都死到临头了,就别费心了。”
“是么?”虞妗妗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微不可见的讽意:“你就如此自信所愿能成?”
“白玛你有没有想过,教你的那个人有钱有脑子更有手段,对方那么厉害,为何不自己单干,要找到你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合作。”
“据我观察,你是在朝着密宗神系中的‘吉祥天’异化,你想要让自己和死去的女儿都融入密宗神,一举从普通人类变为鬼神……”
“如此丰厚的果实,凭什么轮到你们母女采摘?”
在虞妗妗一声声的质问中,气定神闲的白玛表情不断变换。
她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当年的一些画面,去审视判断。
十几年前的她身在内地,确实孤立无援;
哪怕是她的亲生女儿,也无法真正理解她、共情她。
每逢过年过节或者桥鲁·多吉的忌日,白玛总会买上一些香烛纸钱祭拜,对着火舌跳跃的盆子愣愣出神,喃喃自语着内心的痛苦。
作为桥鲁·多吉的‘明妃’,白玛一直很崇拜对方。
在藏地还未解放密宗仍然兴盛的那几年,两人还没有逃亡内地,彼时的桥鲁·多吉是庙里主持的亲传弟子,是尸陀林主选中的‘佛子’;
他在寺里有很高的地位,不出意外的话等老主持圆寂后,他就是下一任主持。
庙里的喇嘛们说,他们是神佛座下的修习金刚;
受到密宗神的庇护,他们无论是圆寂还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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