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身下不可言语的地方便会猛然传来酸胀感,被使用过度的位置牵拉感犹存,像是稍稍一动就会有残留的液体溢出。
娇嫩的内壁分明没有异物入侵的痕迹,紧紧合拢在一起。可体内被反复进入的感觉依旧清晰,紧合的穴道里像是仍有硬物在内,填满了青涩的肠道。
低下头稍稍分开双腿,细窄粉嫩的阴穴外糊满一层透明黏稠的体液。昨晚换上的黑色内裤中间显然颜色比起周围更深,泅开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活了二十多年,燕疏濯那处发育不良的花穴从未被刻意触摸,更别提出现过如此大的反应。一时之间他羞得面如桃花,火速移开视线,迫切地想去浴室将弄脏的衣裤换下来。
然而双腿才刚接触到地面就软地使不上力,失去平衡的燕疏濯不由得整个人向后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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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他及时借助手臂力量撑在床边稳住了身形,可没来得及看顾的腰已然没有防范地撞上了坚硬冰冷的床角。
砰的一声,深入骨髓的刺痛蔓延全身。
燕疏濯颤抖地瘫坐在地,白皙脆弱的皮肉荡开淤青,他用掌心下意识地捂住后腰,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都怪陆屿炀。
缓了好半会儿才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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