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断羽翼坠崖的蝶,可眼神却又毅然。
曾经许多个深夜,杨成焕辗转反侧,不懂为何会有围场那拼死相护的一扑,他以为只是那刻鬼迷心窍......彼时他终于明白,下意识的举动就是本心,任凭再来多少回,那颗心依然热烈地跳。
“你可知道你要去的城楼,已经有埋伏?”
“我知道。”她静静地说,“你在乎你手下的命,我也在乎我阿姐的命。纵然天罗地网,我也要试着把人抢回来。”
褚卫怜没有再说,杨成焕看了她很久,最终长呼一口气。“好,你去吧,我先送你母亲出城,回来我陪你去救人。”
......
深夜的西华门,巍峨肃穆。城楼上有守兵,每刻钟一巡。
这就是绑着褚卫敏的城楼,彼时近子时,夜半三更。
两人在马车上等了会儿,不久就有探风眼线的回来:“世子,小的悄摸看了,褚四娘还在城楼上,关在囚笼,那笼子上锁了。”
“巡城楼的守卫有两队,等会儿就要换班,有一盏茶的功夫能救人。”
一盏茶,足够了。褚卫怜看向杨成焕,他也已经做好准备。
杨成焕这回没有带人,太多的人手不好行动,容易暴露,尤其还是夜深人静之时。
他的目光朝窗外望,直到守卫换班,他立马招呼褚卫怜,“走!”
身穿夜行衣的两人,匆匆翻上城楼。
夜晚天色阴沉,只有月枯黄。夜风簌簌,褚卫怜跑得快,气喘吁吁,登上城楼的那刹,果然看见有只囚笼——那笼子漫在月色下,浓雾缥缈,褚卫敏关在里头,手脚都被捆住,人已经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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