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他是如何生还,褚卫怜也不知,毕竟她梦魇里可没有这个。但冥冥之中,她总觉得事情还没有了结。
除了京城的四方城门,还有福顺那儿,褚卫怜也找人盯梢。
夏侯尉虽活着,她不知道他如今的藏身地是哪里,她让哥哥派府兵,把城内京畿都搜查一遍,还是没有任何风声。
到了月底,抚远侯府办喜事的这天,世家们都去贺喜。
抚远侯位高权重,不容小觑,褚父的意思是要妻子携女儿也去赴宴,但褚卫怜却懒得去。
她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说:“抚远侯想杀我,爹叫女儿去,岂不是要我送死?”
“怎么是要你送死?”
褚父皱眉:“你娘也同去呢,抚远侯府给咱家下了两份请帖,原是我一份,你大哥一份。可你大哥和我今儿当值去不了,方氏坐月子照顾麟儿也去不得,就剩你陪你娘去了。”
“眠眠,杨成焕大婚,多少世家在场,众目睽睽下抚远侯不敢对你出手。你和你娘代表咱们褚家,送个贺礼就回来,也不用吃酒了。”
马上天就要亮,褚卫怜不想父亲担忧,只好从床上起来,被丫鬟们扶着梳洗。
世子大婚,虽然和侯府不对付,禇父还是从库房里尽量挑好的做贺礼,一方良渚兽面玉砚、一对黄玉瑞兽。
天未大亮,上马车前,禇父再三叮嘱妻子:“礼送到就行了,说两句好听的话,你和眠眠也不必久留。”
林夫人:“好了,不用多说,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放心当值去吧。”
到了抚远侯府,门口喜庆,宾客熙攘来往。林夫人携女儿下马车,由着大门口穿红衣的家丁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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