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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倒不同——以前狩猎,皇帝还会带几位宠妃伴驾,今年却没带,身边只有皇后。
女眷们纷纷行礼。
“众卿平身。”皇帝说,“今日是我大齐的春狩日,春狩本为了游玩、骑射打猎,众卿不必拘礼。”
“是。”
皇帝说完便走到看台坐,一众侍卫紧跟上。皇后犹疑望着太后,只见褚太后罢了罢手,皇后又道:“那臣妾去侍奉陛下。”
于是也跟着皇帝去了。
“怜娘。”褚太后突然唤她,“你泡得茶最好,快过来。”
褚卫怜要走,林夫人拉住她叮嘱:“好生侍奉你姑母,稳重些。”
“知道了,娘。”
看台上,褚太后与皇帝坐上方,皇后坐侧旁,随臣们坐底下两列。皇帝不需要他们,有些人已经自行离开,与人玩乐。
褚卫怜瞥了一眼,看见她的兄长正与夏侯瑨、杨成焕和几个年轻郎君在旁边的靶场比箭术。她听到他们的笑声如铜铃,清澈悠扬。
真好,鲜衣怒马少年时。
褚卫怜望着他们射箭,当真快活,有人射中靶心,举臂欢跃,没射中的人则垂头丧气,长吁短叹。
她忽而想起那个教自己射箭的人,他似乎没有那么多情态,他只会静默地瞄靶放箭,或是看着她射箭,颔首夸赞。
他也是皇子,如若他的一生与别的皇子没有不同,也能站在靶场射箭,该是什么样的?如若他自小像夏侯瑨那般长大,有疼爱他的母妃、父皇、祖母,那么他还会是阴险的夏侯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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