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有假,光嗅何首乌就知道价钱不菲。而且这何首乌木香更浓,估摸是上上等的金乌了。
郑喜收了药,嘴巴咧到眼睛。正想跪下给皇后磕头,却被芄兰扶住。“公公不用客气,娘娘也是心疼公公。娘娘对太后一片孝心,给公公药,公公也好更尽心为太后做事。”
“是、是。”
郑喜忙笑:“老奴多谢皇后娘娘记挂。皇后娘娘不说,老奴也会把太后的事办好。”
“好。”皇后笑。
褚卫怜从堂屋出来的时候,郑喜已经去做别的活了。
褚卫怜走到树荫下,向皇后行礼。皇后忙握住她的手:“怜娘,终于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不止太后记挂,本宫也记挂你呢,还有瑨,他也记挂着你。”
褚卫怜笑了笑:“是怜娘不好,劳皇后娘娘担忧。”
两人说得不多,寥寥数言,皇后便进屋见太后。
褚太后用过午膳,此刻人正倚着榻小憩。屋里的宫婢都被遣退,只有王姑姑一人在侍奉。她坐在矮凳,正替褚太后捏腿。
“姑姑,本宫来吧。”
皇后经常侍奉褚太后,她一过去,王姑姑便自觉让了位。
皇后纤柔的手替褚太后按压,边按边笑问:“母后,这力道可行?”
褚太后阖着眼,微微颔首。
皇后继续捏着,出声:“母后,抚远侯的事,咱们须得早些做了。早些把他儿子的亲事办完,让他滚回西北去。现在多事之秋,他留在京城,难保不生变故。为了瑨的皇位无后顾之忧,咱们得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