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底下长大的畜生,竟能翻出花来。也怪她这些年没仔细留心,当初怜悯他也许是皇帝血脉,才留了一命。如今想来,萧氏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就该斩草除根。
要何怜悯?早早除了,便不会有这些祸端。
夏侯尉死了,大皇子也被圈禁,剩下的皇子还太小,最大的才八岁。现在她孙儿里,堪用的真只剩下夏侯瑨。
她本心,是希望夏侯瑨娶褚卫怜。只有娶了怜娘,让怜娘延续褚氏荣华,她这把老骨头才能彻底放松。可是后来的变故太多,夏侯瑨退婚了,生母宸妃又离世,他得守三年母丧,不得娶妻。太后问褚卫怜:“你如今可还想嫁瑨?想嫁就得等他三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有的变故太多了。她的侄女已经十八,最好嫁,也最该嫁的年纪,若要等夏侯瑨三年,万一不成,反倒白白蹉跎自己。褚太后即便再想,也不得不替她考虑。
况且,她知道皇后也在盯着储妃这个位子。
皇后杀宸妃,其实是个一箭双雕的计策。既能早些扫清障碍,又能借着母丧拖延婚期,好方便皇后把自己娘家的人塞给夏侯瑨。
只不过她虽知道宸妃的死与皇后有关,却不能告诉夏侯瑨。皇后背靠贾氏,她还留着皇后与贾氏有用,不能轻易动。
“姑母,我想嫁,我可以等。”
褚太后讶异,没想到侄女应得如此快。
但她还是想提醒,“怜娘,这是三年,不是三个月,你已经十八了......”褚太后微微地叹,“你知瑨的品性,也晓得他孝心有多重,该三年,就得三年,饶是我这个太后也扭不了。”
褚卫怜却不觉得有甚。她上前挽住姑母的手,依偎笑了:“我知道,姑母,怜娘不怕等三年。况且若论嫁人,谁能比得过储君?我见过了瑨,便是谁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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