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人若无软肋,便会立于不败之地,而显然,他是有软肋的,这点褚卫怜早就摸清——他受不了她说这种话。
褚卫怜心下暗笑,给自己倒了酒。吃完又叹,长短的叹,高低的叹,叹声幽长又靡靡。
果然这一叹,把她的时机叹来了。
夏侯尉特意叫来酒家掌柜,“你们抚州有甚可玩的去处?”
掌柜进屋时便瞧见这对年轻男女,应该是夫妻,女的俏男的俊。
且看那娘子身上所穿,上等花锦,一匹十几两,可不就是大户人家?而那男子穿粗布,跟他们店里小二没差,显然就没她好。
这两人大过年的不在家,掌柜稍猜便晓得了,一定是私逃。
没准男的是长工、家仆,凭一张好脸就勾引了主家小娘子,啧啧,真是世风日下......掌柜不动声色,心下忍不住鄙夷。
夏侯尉以为人不愿说,蹙了下眉。有钱才能吃得通,他只好拿出银裸子:“够么?”
“够够够!”掌柜突然高兴地接住,“长工...哦呸呸呸,大主顾,您问我真是问对人了!说起抚州游玩的去处,可没人比在下更清楚!”
掌柜收了银子,讲起话来滔滔不绝。
他一连说了好几种去处,神仙庙、梅花园、瓦子、姻缘桥......褚卫怜喝茶听着,似乎没个让人提起兴致。直到掌柜提到了雒江画舫,褚卫怜双眸忽亮,似惊奇:“寒冬了,竟然还会有画舫。”
“有呢。”掌柜眯眼笑:“只要雒江不结冰,就有画舫。只是近儿岁旦,天又太冷,夜里很少有游人会去坐画舫,所以没有那么热闹。”
“小娘子若想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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