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宫里还差。
以往?褚卫怜觉得有趣。她不住地颤,却还是咬牙哼笑:“先皇热闹,那是人家嫔妃多,谁不想多分点恩宠,于是争奇斗艳,什么花样都献。你也不纳个妃,还要与人比,如何比得过。”
纳妃?
自夏侯尉登基,劝他选秀纳妃的言论就没少过。抚远侯劝过,朝里大大小小的臣子也劝过,他们都想借着新帝登基,把自个儿家里的女儿送来。可这种言论,还是头回从她嘴里说出,夏侯尉感到新奇。
他慢下来,狭长的凤眸微眯。撑住结实的臂膀,好笑瞧她:“为何劝我纳妃,我纳了妃,你怎么办?”
褚卫怜人软像滩水,累极了,擦去脸颊香汗。她瞧着上头的人,眉骨流利清俊,眼尾上挑,怎么瞧都像艳美的狐狸,这可惜很是恶毒。她抚撩鬓丝,突然实诚叹道:“表姐也是为了你好,多个妃子,也是多个人照料你......”
夏侯尉一动不动地盯她,打量着,确认她的确不是说假话后,突然冷笑一声。
他俯头,重新咬住她的唇:“你就觉得我是个祸害,是么?你想这样吗,那我偏不让你如愿!我偏不纳妃,只祸害你,只折磨你一人......”他阴笑着,手缓入她发软的身。褚卫怜捂住嘴哭,他抱紧了她,慢慢吻住她红烫的耳尖,“你说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的夫君么,表姐。”
“我既是你的夫君,为何要哭呢?”他阴恻恻地笑,“你该爱我啊。”
日子总是这般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岱山祈雨这天。
这天,浩荡的车马队从皇城出来。皇帝在前骑马,戴盔穿银甲,皇后则坐在车舆。
在皇后那辆马车的附近,竟前后左右围了四十余精锐。
但只要有人细瞧,便会发觉那辆马车的窗子用木条封死了,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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