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伤心,这段时日又逢儿子失踪,杳无音信,一时想不开才......但你姑母还说,事有可疑,得再查查。”
“宸妃离世,瑨殿下得为母守丧,如此一来,与我们眠眠的婚事就要拖着了。”
褚允恭突然道:“父亲,你可查到掳走他们的是何人?”
继褚卫怜被掳走,已经过去了五日。这五日,京城遣出的人马暗中涌向各州,褚父不停地搜消息。
他看着儿子沉声:“不是魏王党羽,能把人藏在京畿,此人约莫在朝堂。大皇子、抚远侯,还有许多与褚氏不对付之人为父都查了,叫人盯梢,但还没有动静。”
说到这,林夫人忽然抽泣,扶着桌椅摇摇而坐。“再过不久就是眠眠生辰了,我可怜的眠眠,竟这时还没回家......”
“瑨殿下也是可怜,恐怕生母死了,他还不知。也见不了最后一面......”
翌日清早,褚允恭正要为了妹妹的事出门,府上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夏侯瑨一袭素衣,与褚父、林夫人见礼。他脸色苍白,目光木讷,全然不复昔日风采。林夫人愣愣看着眼前人,不敢置信,“你是二殿下?”
“是在下。”
夏侯瑨又朝他们行了一礼,这回是屈膝大礼,生生叫褚氏夫妻不安。
二人正要问他何为,夏侯瑨便已率先开了口:“二位尊老,晚辈今日来,是为了两桩事,第一是赔罪。”
他耷拉着眼皮,仿佛全身都被抽干。“昨日,我本该来报信的,报怜娘的信......只因我路上忽闻母丧,赶去宫中,便延误了。”
他叹道,“我不知道怜娘在哪座山,那我知道我被送下来的地方,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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