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招了手:“来人,给我拖下去,对他不必客气。”
砰砰砰的脚步声,他倏尔遮眸笑了,可悲浓烈的笑,又带着无尽绝望与挣扎。
简直有毛病!
褚卫怜瞪着他被拖走的身影,到底是谁欠了谁,他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她褚卫怜,从不信命。他不是想看褚家倒么?她还偏要保得住。
今生绝不复前世,她就要做呼风唤雨的褚卫怜,狠狠将他踩在脚底。
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褚卫怜回到慈宁宫的时候,王姑姑正在偏房里骂郑喜。
“都是你!你个掉钱眼儿的鳖孙!”王惠青恼得踢郑喜屁股,“要不是你收了抚远侯的礼,太后何至于那般生气!”
“好姐姐、好姐姐,您绕了我吧!”
郑喜悲哭,捂住屁股一边躲:“我这哪是给自己敛财,是为太后收礼啊!”
“您就说,这抚远侯回来给各宫各院都送了礼,给咱们娘娘送的还是北疆猎来的上等雪狐皮!狐皮裁了做锦裘,寒冬腊月穿起来可暖和!咱娘娘不要白不要嘛!”
“你还有脸说!”
王惠青气得又踹一脚:“你知不知道太后娘娘闺名带了狐,娘娘又最喜欢狐狸,抚远侯什么意思还不明白?”
“他射杀了狐狸还送到娘娘眼皮底下,偏被你这个没心肝的蠢货给收了!”
王惠青怒极,扶住桌边大喘气,指着那不成器的人破口骂:“哎呀,娘娘迟早被你气死!”
“我也要被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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