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要送就送去吧,姑母什么都不知道。”
目的达成,褚卫怜与太后辞别,带着几个宫人,拎食盒走了。
皇子们的住处都在皇宫的最西苑。
褚卫怜来到西苑,只托人给夏侯瑨送去糕点,并未久留,转身绕去最偏僻的栖息宫。
来到栖息宫,只有福顺在庭院扫地。
也许是见多了宫里富丽的宫苑,乍然看见冷宫,褚卫怜稍稍吃惊。
栖息宫与夏侯瑨的院落并不远,只隔了两座园子、几条灌木道,竟是天与壤的差别。
破败的庭院,伺候的小太监只有福顺,没有宫婢,没有修剪齐整的花林,没有假山凉亭,只有太阳烘烤大地的味道。
这里空旷且萧瑟,寥寥数座宫殿,很冷清。
院子的东边有篱笆,种着各种不名贵,但能吃的花草果蔬。还有被拆了一半的戏台,破蓬垂布,烧火做饭的地方也是断墙残瓦。
褚卫怜只潦草扫了眼,便问福顺:“你家殿下呢?”
不速之客,还是贵客,这是福顺万万想不到的人!
他忙抛了扫把,跪下磕头:“褚娘子!娘子大安!”
福顺的脸朝后看:“殿下他......还在屋里。”
对于夏侯尉,厌恶是本能。
有时候禇卫怜躲他还来不及,今日为了寻真相,迫不得已找上门,她也很难客气:“你让他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