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人要杀我……”
褚卫怜遗恨地握拳,“可是我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就醒了!”
褚卫怜以前真不信鬼神,自从被这诡异的梦魇缠上后,不由也对那“冥冥里的事”信了些。
她接过奶娘递来的纸笔继续写,一笔一划,除了不曾外泄“夏侯尉”这个名字,把事情都清楚交代一遍。
奶娘小心收好纸,“前几天已经把娘子写的信送回家里了,再等等,要不了多久夫人就会回信,娘子再看是什么因由。”
褚卫怜应好,继续把头埋入奶娘怀中。
没两天,家里的信果然寄到了。
信上是阿娘的字迹。
阿娘在信里说,她写的纸薄都拿去庙里给高人看了。高人说,频频梦魇的缘故与“机”脱不了干系。
高人说的“机”,就是梦魇最常出现的男人。
——要么是“机”在作法,要么就是前世的冤孽,因死而怨念未清,才继续痴缠来世。
奶娘荣氏把信交给褚卫怜,“夫人很担忧娘子的梦魇,只大人还在巡盐,抽不出身。夫人说等大人回来,就接娘子回家。纸上写的总不如亲身上山的好,待娘子回家,再一块找高人看清楚!”
如今,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褚卫怜只能且听听高人的说法。
她收好信,又问奶娘:“对了,送信的公公此趟回家,可知阿姐的亲事到哪步了?”
“娘子放心,这个我也问了。”
奶娘笑着说:“敏娘子想开了,不再纠结于周家。夫人大喜,准备为敏娘子说龚家的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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