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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奶娘一点都不担心褚卫怜会亏待自己。
雨打芭蕉,窗外风更甚。一盏油灯照亮暖帐,映着褚卫怜与奶娘相拥,也照亮了西北角被荒废的宫室。
帷帐破旧,寝屋是简陋的。这里的桌椅、角柜用不上宫里上好的木,捡的都是旁人不要的旧物。
小太监福顺掌着油灯,端进一碗汤药。
前两日皇后回宫,为六皇子落湖的事罚殿下跪了一宿。那夜大雨滂沱,直到黎明破晓,他才扶着殿下一瘸一拐走回宫室。
一夜的雨,身子铁打也难撑。
殿下发了高热,福顺先去太医署问药。哪知吴婕妤早就打好招呼,不让他们给殿下拿药。最后还是福顺求了一个认识的小宫女,她才偷偷摸摸塞来一把炖汤的桂枝。
虽然不是见效好的药,却也能救急。
福顺跪下朝她谢了又谢,立马揣回去给夏侯尉烧汤。
福顺端着碗,床上的人深陷睡梦,因高烧呓语。
“眠眠...眠眠......”
他在喊眠眠。
福顺不知道这个“眠”是谁,又是哪个“眠”,只当殿下是发热烧糊涂了乱喊。
于是他轻轻摇人,“殿下,殿下,药炖好了,咱喝点药吧!”
这里是荒废的宫室,并没有宫人,福顺扯开嗓子大声喊,终于把夏侯尉从梦里拖醒。
夏侯尉睁开,细长的眼尾里全是血丝,吓了福顺好大跳。
他额角紧绷,用力从床撑起。福顺连忙掺了把,把药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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