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弟子领命退下之后谢与乔一边给自己换药一边啧啧称奇:“没想到关键时候, 竟靠秋极崖伸出援手, 嘶。”
皮肉已经跟布料黏在一起,撕一下痛得呲牙咧嘴, 秦弥远见状接过他手里的剪子:“我来吧, 你忍着点。”
“啊啊啊轻点轻点,痛死我了。”
秦弥远动作利落, 剪开衣服后手掌聚起一团温和的灵力,轻轻覆在上面。伤处疼痛减轻了不少,谢与乔扭曲的五官终于回归原位,有点酸酸的:“修为高就是好,比什么灵药都顶用。哎对了, 伏昭刚刚说那话到底啥意思啊?”
血差不多止住了,秦弥远回头拿过纱布,开口道:“我其实怀疑跟魔尊有关,但听阿昭的语气,又觉得不太像。”
谢与乔那么二百五都能想明白关窍:“要是温峫搞鬼他还派人来帮忙干什么?”
大师兄做选择,什么叫大师兄做选择?难道说引发这场浩劫的人,是大师兄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的至亲之人?辛昼父母早逝,如今又有能力搅弄风云,又……
“啊!!!!”谢与乔突然杀猪一般惨叫,“秦弥远你要谋杀我篡位啊!”
一时不察,手上竟失了轻重。
谢与乔对他怒目而视。反正也包扎得差不多了,秦弥远站起来把东西一扔:“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是夜,万籁俱寂,几处营地帐中的灯火都已经熄了,秦弥远一个人坐在土坡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传音玉瑷。
无论怎样念联系辛昼的咒语,玉瑷都没有半分反应,上次这般杳无音讯,还是因为他去了蛮荒。
秦弥远试过了,掌教也是同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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