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乔向着辛昼,帮始影将怒火中烧的琯朗强行拖出殿外了。他师徒二人有话要说,秦弥远也没兴趣掺和,于是朝长旸一拱手:“那弟子也不打搅掌教清修。”
退出大殿带上了门。
月朗星稀,风中送来清冽花香,弟子苑的灯火已经熄了,廊下守门灵鹤蜷着脖颈睡得酣熟。
只是秦弥远步下台阶,忽然又回头望了一眼。
是他多心了么?大师兄方才进来的时候,神色似有古怪。
谢与乔打着哈欠朝他走过来,看样子是已经解决了琯朗:“弥远?你也聊完啦,走吧,一起回寝殿。”
伏昭跟幼兽还在北冥外等他,秦弥远归心似箭,摆了摆手:“不了。”
谢与乔见他要前往山门方向,顿了一下难以相信道:“你又要走?这大半夜的忙着去哪啊?不是。”
他脸色微变,看了下四周靠近秦弥远压低声音:“辛昼这儿刚消停呢,你别告诉我你是要、要!”不知道为啥有点不太敢直呼伏昭大名,谢与乔轻咳一声,“别说你是急着去找他!”
秦弥远闲闲瞥过去:“怎么,你要告密吗?”
“?”谢与乔被堵得一哽,随即神色复杂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这节骨眼还是别老虎屁股拔毛了,等风头过了再偷偷幽会不行吗?掌教舍不得辛子竹,可他又不偏心你,到时候一发现直接拿你开刀怎么办?”
秦弥远压根不在意这些:“那就让他来问罪好了。”大不了就当真叛出仙门,他又不是辛昼,可不代表整个蓬莱洲,牵连不了其他人。
更何况温峫跟长旸有仇,自己倒戈,哪怕之前婚宴上闹过事,魔尊也未必不会接纳。
一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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