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出山,秦弥远这个临时顶上去的师弟终于可以袖手卸任。师兄弟三人闲话少顷,他惦念着伏昭借故要走,谢与乔在身后横挑鼻子竖挑眼:“哎哎哎你看他,才聊几句呢就要跑!这两年在外面心都浪野了,一点儿不着家,辛子竹你不知道,他之前还要退出师门呢!没良心的!”
辛昼支着下巴,只低头饮茶。
秦弥远压根没听谢与乔在哔哔什么,上回帮辛昼搅乱婚宴,还不知温峫会不会迁怒伏昭,明日恰好是他去洧沅看望幼子的日子,现在赶过去,还能碰上——
“大师兄?”
秦弥远脚步微顿,看向前方那道本应在不妄居内的人影。
青竹影斑驳,将他面容映得有些清癯,辛昼眉梢微挑,勾出抹轻笑:“放心吧,我不是来拦你的。”
上次找秦弥远帮忙的时候听得他要温峫身边那头麒麟,当时心事重重,未曾深想,如今联系起前因后果,方才明白。
辛昼回头看向竹门内:“那傻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一切因我而起,理应由我担起责任,与你无关。只是抱歉,当日夸口承下的事情,却无法替你实现了。”
秦弥远:“……大师兄。”
就算曾对他有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秦弥远五味杂陈,辛昼笑了笑:“若有难处,再来寻我。”
“去吧。”
若你与他能终成眷属。
也算是对我跟临崖两败俱伤的慰藉了。
…
洧沅的风一如既往有股淡淡的咸腥味。
海浪冲刷着礁石,月色下鲛人鱼尾在水中一闪即逝。岸边摆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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