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弥远也帮腔:“大师兄,你歇也歇够了,赶紧出来主持大局吧!”
大门紧闭,没有一丝一毫要打开的意思。
实在很难见辛昼自苦到如此地步, 谁不知大师兄吊儿郎当任意妄为, 就算天塌下来也是笑笑嘻嘻面不改色。
如今消沉日久。
情之一字,果真胜过世间所有利刃。
秦弥远摇摇头,料想今日又该无功而返, 正准备转身, 青竹编成的门扉却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多日不见的辛昼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倚在门边,双手抱胸打了个哈欠:“有人说过你俩真的很烦吗?有这功夫三天两头来闹我, 先管好自个儿行不行?”
这把熟悉的欠揍语气此番再听竟宛如仙乐, 谢与乔连脸上衰不拉几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拾,双目放光, 立马猛冲了上去。
“你没事儿啊?我他娘还以为你在屋里想不开直接挥剑自刎了。”
辛昼哈哈大笑起来,笑骂道:“滚。”
他这一笑,气氛终于轻松了不少,秦弥远与谢与乔跟着他进屋,辛昼反手揉着后脖颈:“先前在秋极崖就没睡过一夜好觉, 回来终于让我睡了个痛快。”
谢与乔一听深信不疑:“我靠原来你在睡觉啊,白瞎兄弟我这些天为你提心吊胆了!”
秦弥远看了神态自若的辛昼一眼。
其实他这等境界的高手何须睡觉呢,不过是托词罢了。
但他没有拆穿。
淡青茶水从壶中汩汩流入青瓷杯盏,漫开一室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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