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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昭满脸烦躁,收了伞扔在脚边, 往大石头上不管不顾的一坐:“如何破除?亲手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莫说百年,就算是千年万年,也想不开啊!”
秦弥远失笑,捡起他扔掉的伞, 在他身边坐下,为他挡住头顶的风雪。
“怎么就破罐子破摔了。”秦弥远揶揄道,“堂堂魔门的副将大人,一遇到难事就当场坐下撒娇么?”
伏昭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你说什么?什么撒娇?”
秦弥远连忙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转移话题:“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你看方才卖伞的老叟,和那些能看见我们的行人,都是后来被怨气吞噬再也出不去的。假如你也想留在这里做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那便继续坐着吧。”
伏昭当然不愿意,他看了秦弥远一会儿,扭过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面色沉沉:“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误害了自己爱的人,肯定也死了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细雪戚戚,落了一片在秦弥远眼睫上,他抬手拂去,拍拍身上的雪站起身,仿若未闻:“快,想想办法,你进入怨障,难道都不事先做做功课么?”
功课?伏昭字典里就没这两个字,无论遇到什么问题,离厄枪自会给出答案。
他毫无头绪的站起来:“母亲让我来我就来了。”
“……对了,母亲。”
手指触碰到腰间铜铃,伏昭福至心灵一般抬起眼:“母亲说当初她受故人所托前来破障,可谢悯怎么会知道自己死后会形成怨障,这个故人,应该另有其人吧?”
秦弥远脑瓜子一转,试探道:“神女跟三生殿殿主关系应该不错哈?”
伏昭立马懂了:“你说那个人是苏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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