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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悯倒是无所谓,冷漠地轻嗤了一声:“就凭你,也想跟我争夺魁首。”
伏昭一贯没什么心眼,这回看着看着居然提出了个挺值得思考的问题:“江照安为什么一定要他夺那个魁首啊?”
“呃,啊?”秦弥远正在琢磨琯朗长老这身衣服居然穿了一百多年都舍不得扔,心说看来我们剑修枪修真是都过得很俭朴……
冷不丁伏昭一出声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顿了顿:“为什么,你不都说了寄予厚望吗?谁都想自家孩子有出息吧,光宗耀祖么不是。”
伏昭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嘴角扯了扯:“你们家也这样吗?”
“我们家?”秦弥远心说你还挺关心我,笑眯眯地道,“我们家不太一样,我爹娘巴不得我泯然众人矣。”
伏昭:“为什么?”
秦弥远眨眨眼:“因为我太优秀了。”
伏昭:“……”
秦弥远凑近他:“那你呢?”
“我?”似乎从没有人问过他这种问题,所以伏昭有些怔愣,仔细想想,苏饮香也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期许。
想到苏饮香的嘱托,他抚摸腰间的铜铃,垂下眼道:“母亲,应该只希望我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吧。”
只有儿时备受呵护关照的孩子才会养成伏昭这样单纯直白的个性,当伏昭还是一只幼兽的时候,秦弥远想,他应当是拥有无限宠爱的。
可神女与魔尊精心保护长大的小兽如今却因为他撕裂一半神魂性命垂危,将麟兽抱回去的时候,甚至能摸到皮毛下凸起的脊骨。
唇边的笑意逐渐隐去,秦弥远看着他,眼眸沉静下来:“那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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