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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未经风月事,但也不是傻子,伏昭努力忽略身体上的不适感,坐在凳子上,眉宇间攒出几分犹疑。
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太舒服,又站了起来。
白鹊去哪里了?白家小院就这么大,一眼就能望尽,也没看见她人。
心中有很多疑惑亟待解决,伏昭满屋打量一圈,在床头花瓶下发现一张压着的纸条。
“大婚前日新人不能见面,否则会不吉利,我去张姐姐家住一晚——白鹊。”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笔锋极其凌厉的一手字,伏昭看着纸上的字迹,那股隐隐的不对劲愈发加重,他将纸条翻来覆去揣摩,到底是哪里不对……明明是很普通的竹纸。
其实昨晚的事他记不太完整了,只记得二人在小榻上亲吻,暧昧纠缠的间隙里,她忽然微微起身,问自己,热不热?
脑子好像沸腾成了一团浆糊,他很少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回答了什么?大概是热吧。然后衣衫尽褪,白鹊让他背过身去,用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她的手指上有茧。
伏昭突然回忆起来。
白鹊的手上是没有茧的,他握过那双手,指节纤细柔软,仿佛轻轻一捏就碎了。跟昨晚将他扩张得想死的凶器简直天壤之别。
麒麟一直老老实实从未研究过双修之道,再加上自身体质特殊,所以当时虽然觉得这种情况很奇怪,被疯狂的情。欲裹缠着也没有闲暇分出理智思考。
如今冷静下来实在疑惑重重,伏昭甚至有点想买几本春宫图册来恶补一下双修知识。
这是正常的吗?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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