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第六巫祝决定先行离开。
“你要走了吗?”殿内突兀想起的声音让第六巫祝顿住。
他寻着声源慢慢抬头,只见银线之上稳稳的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勼。
还不待第六巫祝有动作,那个勼脚尖一动,落于殿中,手指掠过银线,勾动间,空气中响起了线条绷紧的声响,温热的血溅落在银线之上,第六巫祝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
白翎垂眼看着,手中的银线的血珠滴答滴落,这是他们鲛族的鲛线。
只有王族的鲛线才能有这样的光泽和致命度,这一条鲛线来源于谁,白翎很清楚,他把鲛线缠于手腕,打量起来殿中的阵法。
这是鲛族最古老的阵法,不过对此刻的白翎来说,形同虚设。
复杂的阵法散开后,映入白翎眼帘的是一道一直延伸向下的地下台阶。
层层台阶散发着寒意,白翎踩了上去。
随着越往下,温度越来越低,不过这是鲛人最喜欢的温度,终于台阶止住,眼前是不同于寻常的天地,巨大的珊瑚林相互依偎,颜色各异,斑斓五彩的琉璃石铺了满地。
珊瑚林深处隐约透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
而且是勼的味道。
赢阙一捏断了一个勼的脖子,哗啦啦的鲜血滴落在了他脚边的一个阵法凹槽内,凹槽条纹缠绕庞杂,都将被勼者温热的血填满。
这是在练什么邪术,隐藏在一株珊瑚后面的白翎拧眉,但他很快就发现不远处的囚笼中的勼者赫然就是当初消失在城中的南方王族勼们。
“王,剩下的这些勼恐是不够。”在赢阙一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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