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赢佑揉了下他的脑袋,然后就起身出去了,在他出了殿门后,他肩膀上的血滴答滴答仿佛控制不住一般落了下来,很快就汇聚成了一滩血迹,赢佑招来一个奴仆,淡声道:“收拾干净。”
之后赢佑用水净了身上,沐浴间可见他的背部是数百道的鞭痕,鞭痕皮开肉绽,寸寸入骨,显然不是寻常的鞭子,赢佑倒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刚系上袍子,恩克悄无声息的来了,他看了一眼佑的背部,声音含着几分讶异,“下这么重的手?”
赢佑不答,而是问道:“如何?”
恩克摇了摇头,亏得佑拖住了城主,但他并没有在城主殿内寻到任何关于鲛人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殿内有好多复杂诡异的阵法,更深的室内根本进不去,他也不敢多呆。
“罢了。”赢佑道:“这事你先别管了。”再找机会他亲自去一趟。
恩克早于队伍回城,接了赢佑的命令去调鲲鸟,这才让白拈一伙扑了个空,白拈几人一直尾随在队伍后面,这事赢佑很清楚。
喜欢跟那就跟,但要带走白翎是不可能的。
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可都做了,烙印已下料没有放手的道理,他现在折了小王子的爪牙,但一旦没了禁锢,赢佑完全可以肯定,白翎会毫不犹豫宰了自己。
即如此,赢佑想着神情变得晦暗,那就禁锢一辈子。
白翎做纭水城继承人的时候,小小的一个城池,但事情却是不少,中央城集齐各大部落,那继承人手中的事情也应该只会更多。
但事实上,赢佑根本就不忙。
白翎每天睁眼都能看到他,有时候在半夜醒来,极其宽大的榻边坐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加上榻边帐子轻飘,一瞬吓得白翎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在这样的“监视”下,白翎到了中央城快半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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