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之后,他猛然回过神来。
脸上的神情沉了下去,是了,当时是吉桑先抓住了印的手,以免热油滚下活活把圜兽给烫死,后来印又抬手扶住了主人,期间印是如何从吉桑手中挣脱的,竟是完全没注意到。
况且当时殿内的情况,谁会去注意这个。
即使注意到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个灵力全无的人是怎么挣脱开灵力强大的吉桑。
要知道论起战斗,火云就从没打赢过吉桑,吉桑若是想制住人,那这人就一定挣脱不了。
“不可能的,我仔细探过,他的确一点灵力都没有。”
火云是个药师,魂力和灵力都是拔尖的,探查灵力的强弱于他而言最是简单不过,如果这都能搞错,他真是白担了这个名头,以后给人治疗这事也别干了的。
火云不太压得住心里的怒气,“我再去找他验一验,若是有问题,我剐了他。”伮族与纭族毫无仇怨,但部落之间彼此吞没最正常不过,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千年来,每个部落都是这样生存过来的。
可要战要降战场上见,搞奸细这一套只要奸细被发现,那是一定要被活刮了的。
还真是不能太好心,被他装可怜的样子给骗了,带回来一个奸细。
火云说罢就要去找印,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架势。
他把手中的金盏搁下,金盏内的清液轻轻晃动起一圈波纹,晃动间散发出烈性的醇香,盈满了整个殿内,浓烈到有些灼人。
金盏内的清液是刚开封的椿酒,以椿树最顶芽辅以椒藤再加上灵植窖在土陶罐子里,大火烹烧至数天,藏椿树树下半年方能最是醇香热烈。
椿酒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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