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风吹过他单薄的脊背,吹起被染黑的长发,他垂下眼帘,略显疲惫地笑了下,“师恩如山塑我根骨,君命似天断不可违,于公于私,我都没理由去动岑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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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只能我宣泄不满老天戏耍的怒火,那样的事,我做不到,即使我确实动了杀心。”
雷斯特知道端木随的忠心程度,收回匕首,跳到他旁边,“那你大半夜回来干嘛,加班啊?”
“收拾东西。”端木随关上车门,朝总局大厦走去,“我辞职了,今晚就走人。”
“哦,原来是辞职......”雷斯特后知后觉,“嗖”一下追上端木随,“你说什么,你能走人了?!”
“是啊。”端木随侧目看着雷斯特,“一起走不,去我给你准备好的咖啡馆,也不用劳烦你往我坟头倒咖啡了。”
端木随的身份特殊,职位太高,总局能放他辞职离开的理由只有一个。
雷斯特只用一瞬就想明白,却没露出任何哀伤,反而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笑起来,“当然,我的咖啡店,我肯定是要过去监工的。”
端木随辞职了。
这是一个谁都没料到的事情,只用一天就传遍了总局和各大分局。
三天后,双胞胎回总局的第一件就是硬闯他们老爸的办公室。
岑琛将房门大力关上,凑到看资料的岑修文面前,“爸,端木随真辞职了?!你、总局高层,中央那群老头子,是怎么同意放他离开的?!”
在岑憬的预想中,端木随是走不了的,不想继续共事,只会是他和岑琛走。
两人连参加完统一葬礼,辞职后要去哪都想好了,谁料端木随真有办法,说他走就是他走。
岑憬也道:“爸,端木随是怎么说服你们的?”
岑修文抬头,又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暂时无可奉告。”
岑琛还欲逼问,手还没落到桌上,岑修文朝他笑起来,故作神秘道:“岑琛,那是一个高层和中央都同意的理由,过一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
岑琛不爽地挑了挑眉,试图借此岑修文。
岑修文反问:“岑琛,胆子肥了,还打算威胁你爸不成?”
“是——”岑琛拖了个长音,转身揽过岑憬的肩膀,“这就走还不行吗?”
岑憬想不明白端木随能顺利辞职的理由,那人更似凭空消失,怎么找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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