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气镰刀的刀尖骤然刺在雷斯特眼前,相慈宁轻笑一声,呼出的气冻得雷斯特一哆嗦,“雷斯特,我没空跟你扯皮,你不说可以,那就试试究竟是我的刀快,还是你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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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贴在雷斯特瞳孔的毫厘处,他再快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避开,而相慈宁这人向来不说玩笑话。
“不是知道,是猜到,以前只是怀疑,这段时间才彻底确定。”雷斯特妥协道,“我猜到你肯定廖济昌没死的原因,还有你说廖济昌已经逃亡省内的理由。”
“所以呢。”相慈宁依旧没把镰刀收起来,“雷斯特,你要阻止我吗?”
“不是。”雷斯特用小爪子将刀尖推走,“相慈宁,你我都不承认我们是彼此的搭档,但谁都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我跨越几千公里来宁省只是来为我的搭档送别。”
雷斯特的谋算不比端木随,但能在总局内稳坐十多年的典狱长,让高层完全不敢插手的内部事宜,可不是单凭武力就能做到的。
相慈宁了解雷斯特,半信半疑道:“你确定你没有故意诓我?”
雷斯特反问:“我要是想阻止你,当时为什么要帮你劝那医生离开?”
相慈宁答不上来,雷斯特又道:“论迹不论心,至少清剿廖济昌余下实力这事我出了大头力,我如果不想你走,为何要帮你?”
相慈宁向来不愿承认自己比雷斯特哪方面弱一筹,可只有谋算这点会心服口服地承认。
他思索片刻还是辨不出雷斯特这话是真是假,懒的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将鬼气镰刀收起来,拎着雷斯特的后颈把他快速往怀里一抱,“走了,先把那几个还在逃窜的家伙抓住再说。”
相慈宁的阴冷从骨血里散发出来,哪怕受了伤,流出的血都不带半点热气。
因此,他的手指像冰,他的怀中则是冰窟。
兽型的雷斯特全身皮毛也冻的受不住,伸胳膊蹬腿地挣扎起来,“相慈宁,赶紧放开,冻死我了!”
“不放。”相慈宁报复地将雷斯特抱的更紧,“不是你自己说我这暖和么,我给你放个更暖和的地方待。”
被丢在后面的故羽急得“啊啊”叫,那声音穿过幽深的密林,回荡在灰暗的天地间,混着阴冷森然的刺骨寒气,像是昭示不祥的报丧,令人毛骨悚然,汗毛耸立。
新年的祥和气氛和宁省边境隔绝,可兴海安全区内连着几天都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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