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多一倍的人尚且说不过端木随,又如何说过侯涅生,这场简会最终以侯涅生全胜收场,出会议厅时总局高层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端木随少见地最后一个才走,坐在座位上欣赏完众人憋屈的表情,笑着问:“你觉得他们接下来会故意找事刁难天衡山吗?”
“不会。”侯涅生站起来,将插在丸子头上的发簪解下来,边重新挽头发,边道:“此事中央有错在先,只要我们不主动挑事,他们不敢再生事端。”
侯涅生将头发扎好,一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阔步离开,“明渊还在等我,没别的事我也先走了。”
他的背影和姿势看着都有些吊儿郎当,端木随呆愣几秒,在心底感叹:很难想象府君会有这种花哨的打扮,恋爱脑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然而说起恋爱脑,端木随身边有且不止一个。
新一轮的训练即将步入尾声,侯涅生不再进行整改和个人指导,落在岑憬几人身上的担子就重了不少。
于是,在实战考核前夕,岑憬给新人们放了三天假,也顺带给他们自己三天喘息时间。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侯涅生不负责想考核内容,只帮忙进行最后的确认,可岑憬他们还没想好该考核什么。
十二月初的平燕冷风呼啸,刺骨寒凉,岑少自掏腰包,包了家浴场,准备边放松,边商量正事。
因为有翟萨这条食量深不见底的蛇,所以岑琛专门选择早晚餐食是自助的,
今天恰好是周末,几人担心路上堵车,或到地方没位置停车,选择直接打车过去。
傍晚时分,侯涅生宣布完解散,众人一起朝总局大门走去。
双胞胎走在最前面,岑憬正低头看手机,岑琛揽着他的肩膀同后方的几人闲聊。
两人最先出了总局大门,岑琛环视一圈没看到出租车,“臭花猫,车什么......”
突然,他看到马路对面的两人,瞳孔震颤着,惊到语无伦次:“蜂蜂蜂蜂......”
“疯什么疯啊,岑少,你疯了?!”翟萨快步走出来,顺着岑琛的视线好奇地看过去。
马路对面的正是端木随,他是个不惧寒的人,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还是配合冬季的寒冷温度,穿了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也象征性围了条深色的围巾。
问题是端木随旁边还有谈笑正欢,看起来很亲密的女人。
那女人的个子高挑,穿着高跟鞋快跟端木随一般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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