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可他不敢直接拒绝容颂,也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帮忙,我只能先把他支走再替他想个法子了。”
他怕明渊还欲纠缠此事,又道:“中原闺中女子最看重贞洁,我有无数种法子让她声名尽毁,你现在见到的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温和的法子了,所以别再.....”
“我从始至终要问的都不是他。”明渊忍不住打断拓跋宇,“我要问的是你,你入皇帝几年任凭他人怎般试探和羞辱都不曾出手,为何单单因为容憬的事。”
“可能因为境遇有些相同吧。”拓跋宇回道,“容颂用送从游入启神殿的事为女儿换了个贵妃之位,让一个困于皇都的文人公子同武将去对付穷凶恶极的歹徒还给他落了个深明大义的好名声,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一个质子。”
他走到窗边将紧闭的窗户打开,抬眼看向这热闹长街之上的清冷皎月,“国师,北狄常以雄鹰喻人,我已丧失斗志自折羽翼永不可能再翱翔于空,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尚有能力的情况下放一笼中鸟自由吧。”
明渊在刚把拓跋宇弄进启神殿时便问过他想回北狄吗,可他直接拒绝了,还说了两句话。
“左右都是前朝的人,来时路、去何处,我无根无萍,天地广阔无我容身处,只要活着,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杀回去容易,拿回属于我的位置也容易,可我没理由也懒得那么做,入此世棋局哪得旁观清明快活。”
神降,如神降世,侯涅生是最得祂偏爱的宠儿,那么次其一等,神降异能的拥有者又会差到哪去。
可惜因有神降异能傍身,明渊算不出拓跋宇为何失了心气,只知他异能未受限,又是精通鬼术,却自愿息声,旁观世局。
“你这事搞得.....”明渊轻叹一口气,“你但凡提前跟我说一声也不至于让我这般生气。”
拓跋宇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似醉般地说道:“国师,再不走的话你养的宠物可要在家着急了。”
明渊起初确实是气急了,被他一提醒便急忙要回去,走前又交代道:“下次有事先知会我,不要自己擅做主张。”
拓跋宇没回话,等明渊离开后捡起衣衫随意穿在身上也消失不见。
他站在醉风楼的楼顶望向北狄的方向,任由冷风吹寒他的身体,一如胸腔中那颗早已被寒透的心。
他伸手放在胸前,呢喃道:“母妃,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再说明渊,虽是快马加鞭回了启神殿,可醉风楼的胭脂味太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