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尚在切磋的侯涅生强行挑开重剑,扭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拓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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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朝他挥了挥手示意没事,又道:“好了,我再不同你提那些烦心事,叫你来只是想告诉明夜若是情况所需让你听了些难听话,千万往心里去。”
“国师待我如何我自是清楚。”拓跋宇的语气缓和几分,无所谓地回道:“任凭旁人说去呗,我若真计较那些难听话和刁难也活不到现在。”
不待明渊在说什么,他主动岔开话题,“国师,从游何时回来,赶得及宴会吗?”
容憬不与人亲近,明渊想了下才知他说的是谁,回道:“我也不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自己算一下不就好了?”
“不算。”拓跋宇翘起二郎腿,“偶尔帮国师代行卜卦已经够累了,这等小事还是免了吧。”
他嘴上这么说,可却抬手折下一截树枝,沾了点茶水在桌上比划起来。
片刻后,他轻微蹙了蹙眉,将树枝随手一丢,语气发嫌,“算了,还是别赶回来了。”
明渊算卦多靠曾经作为灵的本能,硬要算起来,他的卜卦之术其实不如拓跋宇,对北狄鬼术的卜卦原理也是一知半解的。
他还没看懂卜卦的结果为何,桌上的水渍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罢了。”明渊故作无奈地笑了下,同拓跋宇聊了几句便放他去休息了。
拓跋宇前脚刚走,侯涅生后脚便坐到明渊旁边,看了端木凌一眼才道:“他凶你。”
见状,端木凌知道侯涅生不可能再继续,收起重剑,主动告辞,“国师,眼下各方来使入盛元,鱼龙混杂易生事端,泽安又恰好不在,我先行去皇宫了。”
端木凌走后,练武场只剩下侯涅生和明渊二人。
侯涅生重复道:“主人,他凶你。”
这几晚同床共枕时他都这么叫,可明渊还是无法适应,当即捂住他的嘴,“嘘,你稍微小点声。”
“另外,拓跋宇没有凶我,他只是这两日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侯涅生问,“为何?”
明渊摸着他的下巴耐心解释起来,“这个有些说来话长.......”
侯涅生恢复些许力量和智力,可情绪波动几乎没有,说什么都是冷冰冰的,判断人的好坏也全凭感知对方内里的善恶。
大抵是拓跋宇气得厉害,心底的恶意波及到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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