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缓缓握紧。
嬢嬢心肝都抖了抖,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道能把人冻死的目光又来了。
她忙说:“那你们来晚咯,妹儿她老汉上午偷偷跑了,他们已经出院了。”说着手一指靠窗户那个床位,“他们就是那个床位的,都已经住进来新的病人了。”
霍锦西眉头渐渐皱紧,沉默不语。
江淮丙忙凑近了解释:“老汉是父亲的意思,说的是南枝她师父。”而后又侧头问:“他们几时走的您还记得吗?”
“十一点半左右吧?”嬢嬢见他好说话,说话也利索了,“你们是他们什么人啊?”
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抬头,“哎?他是不是每天都打电话回来那个,就妹儿喊师兄的那个小伙子?”眼神悄悄摸摸往病房里长身玉立而站的男人飘去。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连温度都下滑了好几个度。
江淮丙飞快摇头,心里流泪,大娘啊,您可别再提那个人了。
嬢嬢诧异:“不是啊……可每天都打电话回来的也就只有他了。”
霍锦西已经转身,冷着脸大步离开,大衣衣角卷起一抹冷冽的风刀。
江淮丙急忙跟上,手里那一捧鲜花像是个笑话一样。
“我再去找人查,老板您别着急。”
霍锦西依旧不说话,到达停车坪,陈岩飞快上车,把倒车出来,江淮丙拉开车门,霍锦西却在旁边的吸烟区停住脚步,安静地捞出烟盒,抽了根烟出来咬在唇间,点燃。
一缕青烟从不远处的山村里飘起。
孟南枝看着路两旁渐渐熟悉的田地,轻轻地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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