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北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关老爷子又倒了杯茶递过去。
孟南枝回神,接过茶杯,握在冰凉的手心里。
不止手心凉,甚至连心脏都随着这段往事揭开而渐渐发凉。
“只知道陈家卫再出现在京北,就是在我们将薛非那一帮小混混和霍家老二告上法庭的时候。”
“他也出庭了,并且当堂清理了门户,立誓此生不再收徒弟。”
师父离开下溪山最久的一次,就是孟南枝十岁暑假高烧的那次。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早晨起来师父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对了,等到周曜上山,立马安排他在破观里住下几天,而后挎上一个包袱就走了。
南枝当时很想将师父拉住,她夜里似乎着凉了,脑袋晕乎乎的很不舒服,但师父走得太快,没能拉住。
那次她烧了两天,已经烧到神志不清了,是师兄冒着大雨背着她去了十多公里之外的卫生院才抢救了回来。
原来,那次他是回来处理这件事了。
难怪回去之后再听到周曜喊他师父脸色都不好看了,常常坐在道观旁边的悬崖上,望着远方喝酒。
后来周曜学成之后就被师父赶走了,说不准再叫他师父,也不准他回来见他。
“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你和锦西之间是一段孽缘,薛非造下的孽,你来还的缘,你们师承同门,于霍家来说就是死仇,你师父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孟南枝握紧手心,唇角绷得笔直:“这些我都不知道,况且师父已经清理门户,他和我并没有关系。”
“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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