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另一半只能借游艇主人的势了。
所以会说话很关键。
然而刚挪一步,一道深邃的目光忽地转过来,笔直地落在她的手背上。
孟南枝一顿,往后背起手。
刚刚那一番打斗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但都只是些皮外伤,对她来说无关紧要,此时被冰凉的视线盯着,想走又不敢走。
霍锦西侧脸看向levi,见他臂弯上挂着自己的外套,下颌轻抬,levi快速上前。
他伸手勾起西装领子,从上口袋里抽出那块用来做装饰的昂贵丝巾,外套丢回助理手上,他迈步,靠近孟南枝,从容地俯下肩膀,将她身后那只受伤了的手拉起。
那是在跟短发女人最后那一搏时被她指缝间的刀片划伤的,长长一条,说深不深,横穿整个手背,已经凝血了。
霍锦西无言地看着,唇线绷得笔直,空气似乎都静止了几秒。
冷清的松杉淡香扑面压下。
距离太近了,近到孟南枝都能嗅出那冷淡香氛里的温热体息。
肌肉神经猛地一跳,她蓄力就要往回抽手,却被他稳稳压住,那力道,和练过家子的一样,她没能抽回来。
霍锦西握着她的手,将丝巾缠在伤口处包扎好,语气沉缓:“回去后记得消毒,找纱布重新包扎。”
话一顿,视线下滑,红色裙摆在海风里晃动,修长而有力量的长腿于单薄布料间若隐若现,藏于领带边缘的喉结一瞬间没控制住,缓慢地滚了滚。
他绅士地移开视线,又见她光着脚踩在甲板上,眉间再次皱起,声音沉了下去:“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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