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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的脑电波忽然就混乱了,不知道这又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
不然,怎么会有一个漂亮的小道姑从深山老林里冒出来,还救了他呢?
直到一只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再次把馒头递给他。
他厌恶地瞥了眼那个馒头,绷直了唇角,吐出一个字:“脏。”
南枝拿回来翻来覆去看了眼,又递给他,一时忘记普通话,说的是方言:“烤过嘞,不脏。”
见他不接,南枝反应回来,说起普通话:“上面那点灰是火灰,可以吃的!”
怕他不信,她拍拍胸膛保证:“我也一直这么吃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少年沉默良久,接过馒头。
但他没吃。
南枝不解,也没有多问,爬了那么久的山,正是口渴得慌。
她有个老式水壶,徒步上学时一直都是装满水随身斜挎着的,从身后扯回水壶,拧开壶口畅快地喝了一口,见少年目光转过来,南枝擦了擦壶口递过去。
他倒是不嫌弃,唇没有碰到壶口,仰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虽然捏着水壶的手有点抖,但也喝了她大半壶。
水喝完,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两人继续行走在大山里。
少年不说话,只是在她身后默默跟着。
半路,南枝见他终于肯吃那个馒头了,又见他噎得慌,赶忙把自己的水再次分享给他。
他们爬过一座又一座大山,到达一个在半山腰的乡镇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太阳斜斜挂在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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