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大结局之暗里著谜（五）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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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秉宇镜片后的眸子，闪过心疼和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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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印象里，她永远是聪明的，狡黠又坚韧，好像没有什么能真正击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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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她就擦乾泪水爬起来，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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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崩溃，痛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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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坚强，那些冷静，在这一刻，化作了她清醒认知下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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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秉宇轻轻地拍著她背后，声音乾涩：“……我知道……我知道……大哥不说了，不逼你了，是大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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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忽有所觉，越过寧媛的头顶，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书房门口的那道頎长挺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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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昭南就站在那里，穿著笔挺的警司制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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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早已通红，里面翻涌著惊涛骇浪般的痛楚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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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拔的身躯微微僵直，一手握拳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撑在门框上，似需要借力才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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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子弹穿透血肉，手术台上被肢解的痛苦，九死一生的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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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都不及此刻她绝望的呜咽，更能將他的心臟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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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想过自己是她痛苦的源泉，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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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高嫁，还是他高攀，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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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好了隨时牺牲的准备，可是他忘了“烈士家属“这个词，需要承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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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一次又一次去当烈士家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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