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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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湘烟看著段姨娘的动作良久，眼底有动容的、苦涩的、伤悲等情绪，唯独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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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故问，仍不承认，“姑姑，我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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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姨娘看著她，“为何要勾引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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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段湘烟无辜道，“我没有勾引啊，是四小姐让我送汤膳来给世子，凡事我都要听从她的，她知道惹了世子不快，让我今夜来给世子赔罪，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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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灵拨开陈书，鄙夷地“切”一声，“你什么都没做，衣带自己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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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湘烟不理会她，楚楚可怜地朝段姨娘看去，“姑姑，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切都是四小姐让我这么做的，我若不这么做，她就要赶我走，我好害怕，我怕回了家，爹就要將我卖掉，我不敢不听四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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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段湘烟眼眶湿红，段姨娘听得一愣一愣的，方才还失望至极，这会儿不需要证据，就愿意多信她两分，於是转头就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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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世子夫人，这件事，不是我家烟儿自愿的，还请你们原谅她这一回，我一定看好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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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桑寧微微蹙眉，“段姨娘，我体谅你对亲眷有偏信，但此事，不是一句两句辩解就能搪塞过去的，这汤里加了何物，段姑娘最清楚了，段姑娘，你何不坦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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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姨娘想起路遇的丫鬟所说的牛鞭，几欲张口想替侄女辩解，却说不出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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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牛鞭啊，就算是听了四小姐的吩咐，难道就没有想过，世子比四小姐更可怕吗？得罪了世子，难道会比得罪四小姐轻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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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姨娘一下子想通，更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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