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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仍旧会无可避免地忘记,然后在某个时刻突然想起,惊出一身冷汗后,反复在脑中默念,企图记得更深。
有时那只雪白鸟雀会来敲他的窗,开窗的瞬间,他会倏地找回差点被抹去的记忆。
就这样时而清醒时而遗忘了一段时间后,南宫赐终于找到了鬼契的方法。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鬼契相连的两个人,生不离,死不忘。
如他猜测的一样,谢辞的鬼契的确是从这本诡契录上学到的,旁边还有他提笔的注解:烦烦烦!难学!
学鬼契容易,难的是重续断契。
熟练掌握鬼契后,南宫赐便开始研究如何与已故之人建立鬼契。
这种做法属于学一半改一半,若不能一举成功,等待他的最坏结果,便是死亡。
而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于南宫赐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于是,在南宫赐自创出重续鬼契的方法后,他先是在屋外布下一道遇人便消失的结界,随后义无反顾地按下血契。
起初是细而密的微痛,从全身每一寸皮肤攀升,然后痛感加剧,不断腐蚀他的血肉。
每一滴血液里藏了成千上万只食肉的蚁虫,疯狂地用四肢钻进他的骨缝。
书桌“吱嘎”一声,被南宫赐推到与墙紧密相抵的地步。桌上物品震动出虚影,然后被“哗”地全部扫落地面。
南宫赐死死按住心口,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四周的景物旋转晃动,他抬起另一只手,想稳住桌子,谁知刚站起身,瞬间头疼如裂,连呼吸都成了奢求。
鼻间潮湿,他闻到一股黑水的味道,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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