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相信地去找了掌门人,问他是否记得谢辞。
掌门疑惑地道:“谢辞?可是新来的弟子?扶风,南归的弟子不都是你跟怀风在管,怎么忽然来问我了?”
南宫赐仓皇离开,原来门派上下渐渐没人提起谢以令的名字,讨论他的事迹。并非时间从中作祟,而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抹杀他的痕迹。
南宫赐慌乱地意识到一件事,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在渐渐遗忘谢辞。
白驹过流年,夏尽不闻蝉。
后山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座无名墓碑,南宫赐去看过一次,询问其他弟子,都说并不记得是谁。
或许是曾经仙逝的弟子,又或许是南归带回来,在此长眠的凡人。
这天,南宫赐卯时醒来,觉得浑身轻松。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许久没有这么精力充沛过了,似是丢掉或者忘掉了一些令人烦心的事。
他在腰间悬好佩剑,正打算出门,窗台响起鸟喙啄窗的声音。
南宫赐过去抬起窗,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鸟雀,口中衔着一枝新开的金桂,正站在外面。
“啾啾。”见有人开窗,鸟雀丢下花枝,展翅飞远了。
花香馥郁,南宫赐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伸手慢慢拾起花枝,忽然觉得心头有些堵。
不再多想,他将花枝放进桌上的花瓶中,离开了扶风阁。
今日是考察弟子们近段时间练功成果的日子,南宫赐与南宫玥一同前去迎接掌门。
到了大殿,南宫玥跟南宫赐二人同时行礼道:“见过掌门。”
“不必多礼。”南宫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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