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赐问了句。
谢以令笑笑,把锦囊封好口,丢给了南宫赐:“哪个人不想修道成仙呢,能长生不老,腾云驾雾,不必拘束在尘世。”
南宫赐接住锦囊,指腹慢慢摩挲布料,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得道飞升,岂非易事。不过,若你真想如此,我会帮你。”
谢以令沉默下来,不知在想什么。这时,搁在桌上的不送及时发出微光,他拿起剑道:“师尊,我先去练功了。”
南宫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忽然十分抗拒这种场景。隐约有一颗不安的种子埋伏心底,像是在等待某个时机,以离别作养料,疯狂抽枝展叶,占据全心。
谢以令觉得南宫赐可能发现了什么。
自从那天说了成仙一事后,之后每每见面,他都会收到南宫赐时不时投来的,不明意义的视线。
可当谢以令神情疑惑地看回去时,南宫赐却什么话都没跟他说,只是收回了视线。
然而过不了多久,又会默默转回来,继续盯着他的脸。
这天,谢以令破天荒想练字。南宫赐的视线就像在他身上生根了般一动不动。
大概是因为有事瞒着南宫赐,谢以令心虚地舔了舔唇,手上软了力。本就看得人眼睛疼的字,更加令人敬畏了。
“师尊,我写字呢。”他忍不住提醒,“你怎么总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