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师尊,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以令脑子里一片空白,吓得口不择言,哪里还顾得上称呼。
南宫赐面不改色,语气如常道:“在练功?”
“对。”谢以令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先前我看天气不错,就懒得去试炼场了。而且我后面又要下山,得多加练习,要是遇到什么穷凶恶极的……”
“你练了多久了?”
一语出,整座院子静如幽谷。
“从午时练到现在。”谢以令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常,他放下茶杯,手中力道不稳,发出一声瓷器轻磕的脆响,有些心虚地抬头看向南宫赐,“怎么了,师尊?”
南宫赐缓缓走过去,每一步都如同踏在谢以令心上,踩得他呼吸渐紧。
“如果你的一鸣惊人是这种方式,不惊也罢。”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变化,旁人很难察觉出其中的怒意,然而谢以令听了,心头却似纤薄的草梗上,坠了冷沁的露珠,狠狠往下一沉。
担心自己说错话,他下意识闭紧唇,沉默以待。
南宫赐继续道:“术法气息生厉,隐有煞气之兆。你是在何处,又是跟何人,学的这些邪门歪道?”
背地里所做之事被南宫赐直白地挑破,谢以令如浑身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一股寒意从背后突起。
院中同样赤//条条的海棠树上,几只鸟雀扑翅飞远,下一刻,冷风骤起。
傍晚起风,寒浸骨缝。谢以令后背一时热一时冷,出的汗经风一吹便干透。
“你,”他一开口,牙齿先打了个颤,“是不是要把我交给掌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