俦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自己与弟弟争夺营养,导致弟弟生病”的愧疚里,并且每每探望墨蔺渊,总是站在门外跟他说话,很少进屋。
墨南衣看出其中不对劲,一再追问下,才听他亲口坦白。既哭笑不得,又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后经他认真开导,墨无俦总算不再有这样的想法。
回忆起往事,墨南衣边走边浅笑着摇了摇头。他走到藏书阁,门口的弟子立刻上前道:“墨公子,掌门人也在里面。”
“好,我知道了。”墨南衣应下,快步进去。
他在二楼看见墨知年背对自己,似乎在端详那面墙壁。
墨南衣道:“父亲。”
墨知年听见声音,回头时脸上严肃的神情还没有收起。
“怎么了?”墨南衣察言观色,谨慎问道。目光在墙上扫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墙壁光滑,连一道刮痕都没有。
墨知年盯着他,问:“最近,都有什么人进出藏书阁?”
“这,”墨南衣想了想,“除了我,还有取书的长老,弟子每天也时不时有几位,就这些了。”
墨知年默然,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了?”
墨南衣点头:“是的,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东西被弄坏了?”
墨知年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你安心待在这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墨南衣望着他的背影下楼,心里虽仍存疑惑,但也不知如何问,只得先将重心放回了找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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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冬至,南归的霏霏繁雪就没停过。梅花压雪,满山梅香。谢以令路过时,折了一枝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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