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身消散,方知万事皆为虚,何必耗尽心神做这假象呢?”
南宫赐轻声道:“或许是执念太深。”
谢以令“哦”了一声,忍不住看向他,“听师尊这么说,可也有什么执念?”
南宫赐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他很少做这动作,常年的不苟言笑,让人忽略了他本身不过二十八九岁,在仙门算极其年轻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