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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什么藤蔓植物在瞬间生长,他心中不免好奇。
待那东西垂到他头上,在他脸上扫过几阵后,谢以令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人的头发。
额上的冷汗在这种僵持下顺着眉眼往下滴,划过下颚时泛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也或许只有半个时辰,谢以令陡然从一股失重感中惊醒过来。
“师——”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下意识抬起左手去抓南宫赐,一句话才冒出一个字,那只手便在半路被南宫赐捉住。
“怎么了?”南宫赐迎着仅剩的烛光偏头去看他,却见谢以令满头冷汗,脸色如纸,握住的手也是冰冷一片。
“有、有东西在屋里!”顾不得之前两人间微妙的尴尬,谢以令急促地喘息,对南宫赐说道。
顾桓之在谢以令叫的第一声时也醒了过来,他伸手半抱住还在睡觉的阿四,身子往他们那儿凑了凑,眉头紧皱道:“谢师兄,你没事吧?”
谢以令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心里恶心,那东西的头发一直折磨我。”
南宫赐眼神暗了暗:“能避开检咒,估计有点本事。”
话音落下,他递过去一方手帕,轻声对满头冷汗的谢以令道:“擦擦吧。”
谢以令接过手帕擦干净了额头的汗,小声道:“谢谢师尊。”
南宫赐只轻轻摇了摇头。
几人当即收拾了东西出门,顾桓之道:“今夜怕是只能夜宿林野了。”
谢以令提着阿四,朝四下看了看,唯天与山与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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