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 囈语

你不是猜到了吗，我能窥探你。”叶凡回答，並没有靠近，只是远远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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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终归要落下帷幕，而现在，也到了结果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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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始终不明白。”背对著叶凡，北地王此刻的语气反而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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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什么？”叶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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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北地王说，语气里带著一丝自嘲：“在我的算计里，不应该有你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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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破了太多东西，逼得我走一步又一步的险棋……可到最后，全都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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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不重要。”叶凡摇了摇头，並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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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北地王的困惑，前世百年，北地挟持了朝廷百年，人族的动乱也以微弱的平衡维持了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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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王说是因为自己才害的天外人提前入世，这样的说法，也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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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自己，就没有叶家，没有南川，没有最终幻兽种……的確，许多东西都不会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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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终究是要往前走的。”来到了北地王身边，叶凡也学著他的样子坐了下来：“我在来的路上在你的地盘吃了个路边摊，摊主说人族要走下去，不仅需要南川，也需要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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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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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接受的。”北地王摇头，却並没有接著说什么，沉默良久，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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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还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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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凡看向了那瓶子，只见瓶子之中，紫色的烟雾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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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针对神话生灵……陨神烟？”叶凡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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