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已士气全无,祁渊派五百人率先闯宫:“务必保护雍国皇帝和大臣们安危,若有人对他们不利,格杀勿论!”
“是!”
宫中崇政殿里,皇帝和百官个个脸色惨白。
“云将军。”皇帝咬着牙,龙颜大怒,“朕早就说过云骁然无恙,朕根本就没有杀他!朕让你回到边关抵御外敌,你胆敢率兵攻回皇城,这都是造成的结果!你是雍国的罪人!再多的鲜血都无法洗清你的罪孽!”
云宝成紧紧攥着腰间长剑,声音冰冷:“若不是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听信南诏挑唆,随意关押臣的家眷,臣怎么会反?你才是个是非不分、忠奸不明的昏君!”
“放肆!”皇帝震怒地指着他,“你放肆!”
“虽有南诏挑拨,可云家贪污军饷是事实,难道因为云将军护国有功,皇上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眼吗?别忘了雍国国库空虚,这些年云家的粮草都是南诏支持的!国家如此困难的时候,云大将军父子还敢贪污军饷,皇上没有立刻诛你们九族,已是皇恩浩荡,云将军别不知感恩!”
“放屁!这一切都是太子造的孽,跟本将军何干?若不是太子忘恩负义,薄情寡义,南诏就不会派使臣过来,云家也不会被下狱,本将军就不会造反!”
眼看着国破家亡在即,殿上大臣都失去了理智,纷纷指责起来。
更有甚至,直接指着皇帝的鼻子道:“若不是皇上擅自给太子指婚,非要把云雪瑶赐婚给太子,让那位南诏长公主做妾,雍国怎么会有今天的劫难?”
“当年太子几乎没了命,是南诏长公主衣不解带给太子治病,就算对方真的只是一个医女,但凡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丝毫感恩之心,都不该把人家贬为妾室!”
“就是,若没有太子这桩事,雍国根本不会这场劫难!”
“太子朝中没有根基,乖乖做个亲王有什么不好?他卧床那么多年,本就是上天没打算让他做太子,皇上非要逆天而行!”
死亡和绝望让所有人失去了理智。
他们再也不是平日高呼万岁的忠心大臣,而是陷入困境的一只只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口不择言地指责着皇帝的昏庸无能,指责着皇族的忘恩负义。
曾经庄重威严的议事大殿,转瞬成了菜市场一般的审判衙门,人人义愤填膺,把罪名一股脑儿冠到亡国之君的头上。
皇帝脸色煞白,颤抖地指着他们:“放肆!你……你们都放肆……”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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